Saturday, July 22, 202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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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2岁肿瘤专家:赴美抗癌两年离世,临终前的2个“后悔”引人深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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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2岁肿瘤专家:赴美抗癌两年离世,临终前的2个“后悔”引人深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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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来行医济世穷,仁者悬壶沐春风。

世俗观念中,医者是救死扶伤的代名词,可面对穷凶极恶的疾病,他们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……

2017年,“肿瘤专家”楼钦元罹患罕见癌症,被“判”仅剩3个月的生命,不甘堕落的他果断乘机远赴美国,展开一段博弈命运的抗癌之路。

从呼吸困难到咳出肿瘤组织,楼钦元数次迎来转机,可即将涅槃重生时,癌症却突然化作洪水猛兽,吞噬最后一丝呼吸。

临终前,饱受折磨的楼钦元含泪道出2个“忠告”,如果当初妥善处理,或许不会发生离世的悲剧,至今引人深思,值得警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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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钦元的追思会

“肿瘤专家”

古人云:人生七十古来稀。

但随着国家医疗、饮食健康深入民心,老人的身体素质逐渐硬朗,正如2022年国家卫健委公布的数据:中国人均寿命已提高到77.93岁。

既然,百姓的健康意识不断增强,为何与“癌症医学”打一辈子交道的楼钦元,却“栽倒”在自己最熟悉的领域?

事实并非所谓的“医者难自医”,而是一段埋藏多年的“祸根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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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钦元(后、左)

上世纪80年代初,楼钦元从浙江医科大学毕业后,选择留校从事“社会医学教育工作”,并在此岗位深耕细作十年之久。

作为医生,楼钦元的医术妙手回春,并能妥善处理医患关系,和每位病人相处的形同老友。

作为父亲,楼钦元的思想开放包容,允许儿子前往美国Asante医院任心脏专科医生,主张中外医疗相互学习促进发展。

这种开明的思想境界和子承父业,为楼钦元赢得一份意料之外的惊喜,却在晚年埋下祸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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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钦元与儿子

1990年,楼钦元受邀前往美国“礼来制药公司”、“印第安纳普渡大学医学中心”,从事癌症和生物医学研究工作。

办理签证手续之后,楼钦元乘坐飞机跨越太平洋,等待他的将是一场长达20年的医学汪洋。

抵达美国后,本就对医学痴迷沉醉的楼钦元,开始不舍昼夜泡在实验室,翻阅各种医疗书籍,研究抗癌药物,逐渐荒废热爱的运动。

这种求知若渴的精神,虽然为楼钦元赢得颇多成就,身体的健康却在悄然流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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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钦元(右)与妻子

2010年,楼钦元从美国医学中心退休,重返中国。凭借进修经历,楼钦元先后被杭州师范大学、浙江农林大学聘为英语教授。

春风拂面的校园生活,让这位漂泊半生的老人,感到久违的轻松和愉悦,以至于精神外貌格外“年轻”,全然没有花甲之年的沧桑。

然而,这份普通老人日夜渴望的“年轻”,却成为楼钦元走上患癌悲剧的“隐患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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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钦元(右)

“罹患癌症”

2017年上半年,楼钦元突然感到喉咙不适,为避免影响授课效率,他每天清晨在宿舍主动咳一阵子,清出嗓子中的浓痰后,才能清爽舒服。

同年7月底,由于晚上开空调解暑,楼钦元每天起床后嗓子干苦,咳嗽频率越来越高,甚至每次开口讲话都需要先咳一阵子,且多为“白色稀痰”。

要知道,普通感冒通常为黄色浓痰,显然不是普通病症。是故,许多学生经常劝告楼钦元前往医院检查。

但除去咳嗽之外,楼钦元的身子骨依旧格外硬朗,这位专攻医疗的老教授,显然无法料到,正是此番“自信”的想法,将在晚年酿成大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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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钦元

2017年8月,由于长期咳嗽不止,身体素质逐渐下降,楼钦元无奈选择加强锻炼强肺治咳。

炎炎夏日,这位花甲之年的老人开始爬山、骑车、跑步和打篮球,每次运动之后大汗淋漓,才能稍感舒畅,但次日清晨起床,咳嗽依旧不止。

彼时,楼钦元丝毫没有察觉,咳嗽正是“暴风雨”来临前的预兆。

咳嗽作为呼吸道常见症状,虽然伴随胸闷、咽痒、喘气等痛苦,但楼钦元的咳嗽时间显然超出正常范围,非同小可。

9月5日,楼钦元被热心的学生“拽”去医院,经过胸部CT之后,检测结果出乎众人意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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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钦元

CT报告显示:楼钦元的左肺出现少量积液,右肺疑似炎症改变,心包少量积液。

这份普通医生都能察觉“肿瘤”征兆的报告,楼钦元却认为是气管炎症,根本无法将癌症和自己联系起来。

这种想法倒也无可厚非,毕竟楼钦元没有不良嗜好,并经常运动锻炼,除咳嗽之外,身体并无异样,就连几位资深医生都反复怀疑不是肿瘤,而是肺结核。

2017年10月16日,天气微凉,楼钦元的咳嗽越来越严重,被医生朋友“强迫”去检查,随之而来的一封CT报告,顿时让楼钦元潸然泪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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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钦元(中)与好友

彼时,距离上次检查仅隔40天,但楼钦元的左肺积液却明显增加,且肺门阴影扩大,血检一系列肿瘤指标升高,其中主要针对肺癌的癌胚抗原,比普通人高出6倍多。

从医学角度来看,肿瘤指标虽然无法诊断肿瘤,只可用于评估治疗效果,但高出这么多,显然罹患肺癌的概率极大。

此外,楼钦元体内的癌细胞已经蔓延,引起淋巴回流受阻,导致心包产生积液。

亲戚朋友的泪水,冰冷如雪的报告,种种迹象似乎都在诉说,几个月前的频繁咳嗽,都是肺癌降临的“号角”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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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钦元

“天选之子”

2017年10月19日深夜,楼钦元从浦东登机飞往旧金山转去梅德福,当日便住进Asante医院,并由儿子亲自照顾。

经过胸、腹部对照CT,以及抽取左胸525毫升积液检查,让楼钦元彻夜难眠的噩梦,终究成为现实:确诊肺癌。

霎那间,昔日积极乐观的楼钦元陷入绝望,只能将仅有的一丝生机,寄托于“分子生物学检查”,祈祷肺癌并未到达晚期。

11月2日,楼钦元受儿子推荐,前往被称为世界顶尖癌症中心的“安德森医院”,接受检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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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钦元与儿子

所谓“谈癌色变”,任何与癌相关的病症,都伴随着恐惧的阴霾和不幸。

检测报告显示,楼钦元是RET变异,确诊所有患者中1%~2%的“非小细胞肺癌”,这种堪比中彩票之难的罕见癌症,却在这位肿瘤专家身上发生,戏剧却现实。

癌症面前,人的意志似乎不堪一击,何况曾目睹无数患者抗癌失败的楼钦元……

正当亲戚朋友都以为楼钦元会一蹶不振时,这位患癌老人却开始抱着电脑,寻找求生之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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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非小细胞癌”示意图

经过多位专家探讨,楼钦元将“K药”作为靶向药的规划,符合实际身体情况,且有一定治疗效果,这让儿子感到一丝欣慰,昔日乐观的父亲并没有被“宣判”击垮。

对矣,癌症固然可怕,但并非不可战胜,相信奇迹并付出行动的人,本身就是奇迹。

11月9日,楼钦元在妻子的陪伴下,注射人生第一针K药,正式踏上漫长的化疗之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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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钦元和妻子在“安德森医院”

“向死而生”

冰冷寂美的病房中,200毫克的K药物从静脉滑入身体。10分钟后,楼钦元紧皱的眉头逐渐舒缓,全身飘然欲仙般轻松,胸闷也在此刻化为乌有。

30分钟静注结束后,楼钦元从躺椅上一跃而起,大步流星朝家赶去,仿佛重回那段健康强壮的时光,这意味着K药与癌细胞的战斗,已经斩获首胜。

这种强势型的药物治疗,虽能缓解一时痛苦,让楼钦元感受到久违的活力,却也伴随着一定副作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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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钦元在静脉注射

次日清晨,楼钦元的美梦便被癌症击碎,不仅身体状况变回原型,甚至出现猛烈咳嗽、心律不齐和呼吸困难等症状,连浓痰都难以咳出。

据休斯顿医生研究,部分患者注射K药后,可能出现症状加重的情况,即所谓的“假性进展”。

楼钦元的病情之所以急转直下,可谓“成也K药,败也K药”,K药就像一个毫无战略头脑的莽夫,攻击癌细胞的同时,也对肺、心包和胸膜造成损伤。

但出于求生欲望,楼钦元只能安慰这尊“不幸”的身躯,抗癌就像战斗,终归会有破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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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K药”示意图

注射K药18天后,楼钦元因为呼吸困难住院6天,这段过山车般的康复和加剧,对于这位花甲之年的老人来说,似乎过于残酷。

然而,楼钦元却选择继续注射第二针K药。

即便需要手术取出2000毫升左胸腔积液,500毫升心包积液;即便胸口仿佛巨石压身,彻夜难以喘息,这位老人仍坚定K药治疗方案。

或许,只有不怕牺牲的人,才配活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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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钦元仍然坚强抗癌

12月26日,楼钦元注射第三针K药后的第3天,再次因胸闷住进医院,并且肺部出现感染。

短短5天的治疗时间,楼钦元先后经历“哌拉西林钠”和“他唑巴坦”静脉注射,昔日强大的求生信念,随着最后一滴药物流入体内,双双消耗殆尽。

2017年最后一天,天气凄凉,微风阴冷,奄奄一息的楼钦元费尽力气拿起电话,委托三弟在钱江陵园为他购买墓地。

曾经意气风发宣战癌症的楼钦元,此刻悄然“逝”去,留下的只是一尊绝望的躯壳。

然而,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医院再次传来噩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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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钦元

2018年1月15日,楼钦元被肺科专家告知,若无合适的治疗方案,生命预计仅剩3个月。

3个月的时光,何其短暂,甚至不足以安心告别亲人,朋友和世界,却可以点燃心灰意冷的求生火焰。

或许是不服命运的性格使然,楼钦元居然主动申请LOXO—292,并成功取得精准靶向治疗的机会,生存概率得到极大提升。

2月7日,彻夜激动难眠的楼钦元却被告知,由于身体器官逐渐衰竭,医院决定放弃用药。

此刻,已经半只脚踏入生门的楼钦元,却被现实拽回深渊。恍惚之间,这个坚强的老人似乎苍老万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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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钦元与小孙子

2月11日,楼钦元迎来人生最为低沉的生日,没有鲜花,没有蛋糕,只有一位心灰意冷的抗癌败将,陷入“难见明天”的漩涡。

可当遗书写到一半时,楼钦元忽然将纸撕碎,如果就这样任命,愧对妻儿、兄弟和老友们的关心和鼓励:“不能放弃,我还会有明天”。

豪言壮语宣誓之后,楼钦元却又一阵落寞,癌症不会因为理想而散去,命运似乎从未眷恋于他,难道抗癌晚期的征途,真的没有奇迹吗?

偏偏在这最为渺茫的时刻,奇迹居然降临在楼钦元身上,可谓柳暗花明又一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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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钦元在美国与儿子一家过生日

“两个忠告”

2018年3月21日,楼钦元获得一种与LOXO-292势均力敌的治疗药物,虽然初期多次复发,但坚持到第二个月后,楼钦元居然将肿瘤组织咳出体外。

同年9月,经过半年的精准靶向治疗,楼钦元的病情逐渐稳定,甚至可以重新抱起小孙子。此刻,楼钦元终于明白坚持抗癌的真谛。

人生不只为自己而活,更为值得守护之人而活。

然而,命运仿佛向11开了个“玩笑”,本该朝着美好前进的康复之路,却戛然而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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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钦元在尝试媲美K药的“蓝色药片”

2018年11月,由于长期使用靶向药,导致楼钦元的肿瘤出现耐药性。

失去靶向药的强大工事后,楼钦元生命的最后防线,被洪水猛兽般的癌症击溃不堪,再加上并发症愈演愈烈,这位坚强的老人最终无奈降下“抗癌旗帜”。

2019年2月15日,楼钦元在美国医院因癌逝世,享年72岁。

临终之前,楼钦元交代后事之后,含泪道出两个“忠告”,至今值得每个人引以为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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亲戚好友追思楼钦元的现场

1:不可忽视早期症状

古人云:骄兵必败,轻敌者亡。

楼钦元作为医学专家,却对于频繁严重的咳嗽症状置之不顾,已然埋下祸根。

如果赶在癌症早期及时检查,并制定合理治疗方案,或许可以避免最终的悲剧。

正如中国医学科学院主任医师李峻岭表示,“刺激性干咳”、“白色粘痰”、“咳出血迹”正是多数肺癌患者的早期症状,如果采取普通方案难以治愈时,便需考虑前往医院检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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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刺激性干咳”示意图

2:不可对身体盲目自信

几十年来,楼钦元没有抽烟、嗜酒等不良习惯,硬朗的身体虽让他健步如飞,却也成为“盲目自信”的筹码。

大众观念中,癌症通常因不良嗜好、暴饮暴食、慢性刺激等因素造成。

但例如楼钦元等身体“健康”之人,也会因“基因遗传”、“慢性溃疡”、“电离辐射”等诱发癌症。

因此,癌症可谓无孔不入,无缝不渗,若要保障晚年安稳,身体健康才是重中之重。

首先,必须戒掉烟酒,保障体内纯净;其次,多吃绿色健康的防癌蔬菜,保持营养均衡;最后,加强体能锻炼和警惕意识,定期进行身体检测,未雨绸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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防癌必须“未雨绸缪”

如今社会节奏飞流,人们似乎忘记“健康”才是努力赚钱、奔赴美好的门票。

以楼钦元为镜,这位常年深耕在美国的医学专家,终归攒下不菲的积蓄,可当恶疾降临之后,堆积成山的金钱也无法挽回生命的消逝。

我们不愿看到生命这般枯萎,却必须面对残酷的抗癌现实。

据“国家癌症中心”最新数据显示,我国每年恶性肿瘤发病约406万例,这些庞大冰冷的数据背后,乃无数不幸之人的父母,爱人和好友……

惟愿逝者安息,让这段痛苦的患癌阴霾,唤醒沉醉世俗、忽视健康的人。

人有两次生命,第二次始于发现只有一次的时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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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楼钦元“抗癌之事”,您有何看法,欢迎留言讨论。

参考资料:

楼钦元:《我在美国治肺癌》

新华社:《我国人均预期寿命提高到77.93岁》

长春晚报:《我国每年恶性肿瘤发病,约406万例!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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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叶禅儿作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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